她见夭枝匆忙走进来,忍住晕船的难受,“你怎么了?”
“没什么。”夭枝在自己床上坐下,下意识擦了擦手背。
珠子温润的凉意似还在手心,连带宋听檐手的温热触感都那么明显,似乎残留在手上抹不去。
“簿辞哥哥可还好吗?”
夭枝知道她想问什么,便直接开口,“他不曾晕船。”
“那就好。”洛疏姣有气无力,重新躺回去,将手上的帕子盖在额头,一副要了命的样子。
夭枝见她如此,开口试探,“宋公子身上带着佛珠,想来是有礼佛悟道,不知可曾杀生?”
洛疏姣听她此言也顾不得难受,当即坐起身,“怎么可能?!簿辞哥哥最是良善温和,他家中……”她说到这顿了一顿,才重新措辞,“他家中兄弟个个品性古怪,唯有他最是温和,你一路行来也应当知晓的,他待你也是极好的。”
夭枝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