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下恍然大悟,“您是说当年心理医生走后,夏先生对您发的誓?”
宋高远微微颔首,突然站起身,拉开窗帘,顶楼包厢从上往下看,金融城车水马龙,伦敦塔桥亮着光,两岸人声鼎沸,仿佛能听到酒瓶,针管激烈的碰撞声。
宋高远低声一笑,眼神如毒蛇抓住猎物般兴奋,“他答应我的,不能忘记。”
-
昆明的雨停了,老妇人抿了口凉茶,最后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没听明白的?”
夏闻竹摇了摇头,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战栗,沈煜清握住他手,沉声开口:“奶奶,您是从哪来的这些情报?”
“两年前,宋高远的一个跑到我这来养伤,他是我老乡,都是大理那边人。当时他哥哥被宋高远打死了,他受了重伤,逃出来,无依无靠的,我找医生治好他,就给了我一份文件,里面全是宋高远这些年犯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