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慎辞自己动手, 神清气爽地洗完澡, 然后把人裹在干燥的巨大毛巾里, 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楚言像只虫虫一样, 从毛巾里冒出脑袋, 颇具怨念地命令周慎辞:“给我拿套新睡衣!”
周慎辞净短的碎发只擦得半干,身后是浴室里漫出来的朦胧水雾。
他简单地披了件衣裳, 大片冷白的胸膛露着,腰身线条劲瘦斯文,谁也想不到这具皮囊之下是只暴戾的野兽。
“要什么样的?”
楚言越看他越生气,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布料多点的!”
周慎辞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
他打开衣柜,挑了套睡袍,外面是披肩,里面是质感高级的吊带和短裤,尽显贵气。
楚言蹙起了眉。
如果算上披肩,这确实是整个柜子里用料最足的,但谁会穿着披肩睡觉呢!
“你故意的吧!”她像炸毛的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