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方才如梦初醒,被烫到似的松开插入她发间的手,胸膛急促起伏,从脸颊到耳廓,俱是羞赧得通红一片。
阿欢还有些没缓过来,小口喘息,舔了舔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
这个动作也不知怎的刺激到对方,贺兰顿时错开视线,连眼尾都泛起红来,似熏熏桃花晕开。
直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磕磕绊绊,回过头来义正辞严地批判:“欢,你分明就是偷吃了!”
阿欢顿时呆了一下,眼珠一转,还想要垂死挣扎,“没有……你再尝一尝。”
多试几遍,总能把甜滋滋的味道盖掉。
话音落下,便见贺兰热得头顶上方简直要冒起蒸汽,“你、你就不能——好歹等到晚上吗!”
“晚上,做什么?”阿欢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