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谢珑思并未见怪,依旧笑意盈盈,“唉,这话说的不对,你们既然帮了我的女儿,自然要论功行赏。听说你们是医药世家,不过年纪太小些,不如就从太医署太医丞做起吧。这官职太低了些,再加封你为县主,你弟弟为侯爵,你觉得如何?”
阮嘉薇离座,跪拜道,“民女姐弟二人,只不过受前太子谢濯命令,行己分内之事而已,功劳并不敢冒领。陛下爱民如子,民女另外有冤屈要报,祈求陛下可以倾听。”
谢珑思状似惊讶:“冤屈?我初来上京,还不甚了解这里。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阮嘉薇犹在跪着,旁边阮子稷也反应过来,在她身边跪下。
阮嘉薇道:“民女的父亲名叫阮典,世代行医,在上京小有名气,我生母早亡,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凭借本事吃饭,过得也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