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了个梦,眼睛就变了一个颜色。
也许不止是瞳色的变化,联想到昨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非正常现象,宋疏月试探性地用指甲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没有疼痛的感觉,甚至连被指甲的尖利所触碰的迹象都没有,没有刚触及上的白印和指甲下压用力所产生的红痕。
如同在梦境里一般,周遭都是虚无缥缈的,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柔软却没有温度的乌云裹携。
但是她明确地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确确实实失去了痛觉,作为一个人所拥有的痛觉感官。
事到如今她不由得去想,自己还活着吗?
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虚无,只是她深陷其中醒不过来。
宋疏月不由得抬起双手,眼睛注视着苍白的手掌,曾几何时,皮肤下蔓延的青紫色的小小血管也变得微乎其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