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比方才暗哑了些,“管管我啊,我快难受死了。”
咕叽响的性器套弄声和楚弋故意喘得暧昧的叫声在耳边回荡,加上他的动作实在色情得过分,不断刺激着江芜,整个人几乎被他笼罩,他的呼吸、气味,一丝不落地落在敏感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渗入骨髓,又痒又难受,仿若又历经高潮的不应期,江芜耳尖泛红,咬着唇骂,“那你去死好了。”
楚弋的手还在不停套弄着阴茎,眼眸半阖凝着她,翻脸比翻书快,以前不喜欢他,但面对他种种行为只是咬着唇撇开头,或者趁他不注意偷翻个白眼,甚至蹭上他的东西都要擦回他衣服上,明明嫌弃得太明显,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现在不装了,跟他摊牌,过往憋住的骂语都在如今吐露。
不过没什么火力。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