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亲吻,梦见自己被压在课桌上亲吻,梦真是卑鄙的东西,她没有经历过的内容,居然也不多派发一点儿给她。
一想到他们把自己夹在中间,戏谑似的和自己接吻,就觉得好过分。
手指能触发的快乐是有限的,太轻如同隔靴搔痒,太重让她小腿打颤,一旦松手就欲罢不能。她被热的满脸通红,却依然要去想那个梦里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她想象中,林时和林羽对自己做了什么。可越是想要拼命抓住那一丝幻觉,它就消散的越快。
她着急了,手指又去揉最敏感的肉珠,慌不择路地往下捣进去,刚刚生长起来的感觉又消失了。
只剩下她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小穴外无目的地徘徊。
已经很热了,她未干的发梢沾上汗水,岁岁翻身把林羽的枕头压在身下,抓住床头,觉得自己跪着的姿势很像等待交配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