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只有不停地学,只要一停下来,她就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他们不给自己发一条啵露。
她猜到演习无法对外通信,也和其他同学打听过。去沙湾的五十个人里,没有一个传回信息,但她还是忍不住恨他们。
她没法和别人约会了,想到那天的亲吻就好像在遵守什么无形的规则。有对她感兴趣的男孩来搭话,她却觉得和他们聊天都很枯燥,满脑子都是林时的手指,阿羽的笑。
他们占据了自己多余的思考,越是想念,越是恨他们。
她烦躁极了,扯下自己的电缆,今天的练习持续了六个小时,不论是体能还是精神都支撑不下去。头盔也很沉,岁岁把自己的基础分刷够,够到基础演习的及格线时,大部分同学还在负分状态。
岁岁试着让自己不要戴这么笨重的设备,它达不到进入演习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