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衣一愣,想了想,试探说道:“希波克拉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只手揉了揉脸,想要将满脸的疲倦赶走,呢喃:“我今天出门前忘记吃药了吗?”
从第一次出现幻视开始,她在精神科当差的老妈就会每三天监督她吃药,今天正好是第三天,可是因为早上起得晚,急急忙忙地忘记吃药了。
“我不是希什么波,我叫江翩。”女人皱着眉头直接上前,拉住夏长衣的手臂:“你要和我回夏家。”
这只手一点温度都没有,直接透过白大褂传来了寒凉,就像是自己触碰到大体老师的感觉。
夏长衣咽了一口唾沫,童年时的噩梦又上来了,立马甩掉江翩的手,这手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温度,又闭上了眼睛,安慰自己:“是幻视,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