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害羞什么?”虞婳捏了捏他泛红的耳朵。
上一世都是容砚之折磨她。
她倒是很少瞧见容砚之这般羞赧吃瘪的样子。
甚是好玩。
容砚之:“……”他算是发现,这女人是真的疯了。
推开虞婳,容砚之下了床,慢条斯理地将纽扣一颗一颗系好,举手投足,矜贵优雅。
虞婳就托腮看着他,“老公?”
容砚之没理她。
回应虞婳的是一阵关门声,很强烈,似乎带着怒意。
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撩拨,毫不占上风,自然是不高兴的。
虞婳叹了口气。
一时间不知是庆幸多点,还是失落多点。
——
中秋佳节,临近中午。
容家老宅聚集了许多人。
这座老宅在清朝建立,有价无市,古时曾住达官贵人,里头随便一个玉器装饰,都能被炒到上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