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围人从瑟瑟发抖的男孩子身上扯走突然暴走的你时,便是他在稍后轻声细语地安抚被你打出鼻血的同学。
就连你拳头上的擦伤,他也一视同仁。
当你被老师说教到夜幕低垂才走出校门,迎接你的只有这位多余的“医生”。罗刹手里拿着的酒精和创口贴,同白日的乐于助人比较起来,肩上多担了个书包。
那些创口贴最后被你用在了他的身上。罗刹看着被你打出淤青的地方,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
他问你:
“为什么打他?”
心情很好的你捡起创可贴的包装纸,哼着歌告诉同班同学:
“因为他说喜欢我。”
罗刹不依不饶,牵上你的手说:
“我也喜欢你。”
你笑了笑,是和殴打男孩时一样的笑容。
“我知道。你们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