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垣从她的腰侧往下亲吻,自始至终都不曾感到羞耻。因为在梅垣的想象中,那些成为秘书或总助、围绕在她身边,为她效劳的男人,都是这样上位的。
最开始他还能假装自己并不怎么享受为白马兰口交,毕竟他今天扮演的是一位职业男性:他是来应聘的,不是来和图坦臣抢女人的,但很快梅垣就原形毕露了。他朝上引颈,动作间带着些许急切,然而白马兰却往后退,姿态轻佻地靠在桌前,滚烫的花器从嘴边揉过去,两朵肉瓣轻微地翕动,将他的下半张脸蹭得湿漉漉的。
梅垣发出两声哭似的哼,有点心神不宁。情液逐渐干涸在他的嘴唇上,他追过去,白马兰很坦然地接受,掌着他的后脑,他的下巴与脖颈几乎呈现一条直线,炽热的吐息丝丝缕缕、断断续续,将镜片蒙上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