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三口一走,走廊里只剩下江瑶两夫妻和陈善合两夫妻四个人,陈飞白母亲崩溃的哭声,一时间,成为整个走廊唯一的声音。
哪怕作为陈家的局外人,听着作为母亲的痛哭,江瑶都觉得心里阵阵揪着难过。
“叔,陈飞白情况怎么样了?”陆行止上前去将两人给扶了起来,江瑶见状,也赶忙跑了上去搭了把手,将陈飞白的母亲扶到了椅子上去。
“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医生说,烧伤太严重,就算度过危险期,做了后期各种治疗手术,也还是会落下残疾。”陈善合说到这,一个大男人,直接哽咽了,“刚才在病房里,我大哥和我说让飞白这孩子顶替陈飞棠犯下的错的事情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飞白听见了,所以他的情绪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