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从电话里听说孟斯故甘愿自困于军事医疗中心陪他,签下他的名字尽力给他留一条退路,内心无法抑制涌出的欣喜、激动和担忧才叫严竞真正明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可以无所谓性别过往,亦可以为此拼命,放弃所有天生的本性。
然而孟斯故的话伤己伤人,量是再能忍痛,严竞也切实感受到了酸痛感在胸腔内蔓延开来,“所以在你眼里,不论我做什么都永远比不上他,是吗。”
孟斯故万般难受,鼻子酸得厉害。半晌,他摇了摇头,似是放弃所有挣扎,双手如两条失去养分的枯木,无助地垂了下去。
他颤声说:“你比他守信,说让我等你,你真的回来了。”
每次都回来了。
k.e很好,好到拥有孟斯故心内的千分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