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竞一句话戳破他蹩脚的理由,“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直接承认你签我的名字是想陪我,承认你不想见我,见了我又生气是因为我那天替你做了决定。
“你要是真觉得和平区发生的可以当没发生过,你我再无瓜葛,心里坦荡,现在见着我干嘛着急要走。”
说话间,严竞再一次向前移动,一字一句追问:“你心里到底在顾虑什么?”
孟斯故觉得自己喝下的那两杯酒后知后觉带来了酒劲,脑内泛起轻微的眩晕,眼前的严竞也一分为二,一会儿有重影,一会儿合为一体。
他移开目光,不再多看眼前的人,“我喝得有点儿多,现在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还是不想想清楚。”严竞还想伸手拉住他,“你总不能因为一个k.e一辈子避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