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咩啊,”两人额头相抵,盛宁忍不住用鼻尖轻蹭对方的鼻梁,安慰地笑,“你个喊包(爱哭鬼)。”
他抱着他躺下来,必须非常小心,才能避免触碰到他的伤口。蒋贺之不能真坐实了“喊包”之称,只能忍住鼻酸,每在盛宁身上发现一处新的伤痕,就轻轻地吻它一遍。
盛宁也把自己完全投进了这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中,沿着他一身肌肉的沟壑贪婪向下抚摸,悄悄的,由其健壮的胸腹转入两胯之间。
当他的手指摸到他某一部位的时候,蒋贺之陡然战栗,肩膀青筋如活物虬结、蔓延,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兽啸的声音,令盛宁都吓了一跳,赶紧松手——
蒋贺之却及时抓住了那只试图逃脱的手,将它牢牢摁在自己的胯间。
相似的情形更坐实了他曾“夜半来,天明去”,更坐实了那场了无痕的春梦曾确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