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可不是寻常人能立足的地方,老大夫仍未多言,这次连把脉也省了,望闻问之后,便写下一副治头痛的方子。
胡元是个武夫,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隐约察觉什么,一瞬又忘了,最后也只当这青年当真头痛。
青年送大夫出门,之后再回来,面上变得恭敬。
胡元还坐在床边,心里思索章文昭究竟是什么人,可不可信,不察那青年走近了,在他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胡元再次警惕起来,青年只当做看不出,低声说道:“先生,是我家少爷派我来照顾您的,就是方才同您一起来客栈的那位。先生唤我青禾便好,还请先生放宽心先在此处养伤,我去给您煎药。今夜夜深后,我们再换去处。”
“青禾小哥,敢问你家少爷,我恩公他……”
“此事不急,我家少爷说日后若是有缘再见,再与先生叙旧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