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栀在正房住了半来月,临行前泡了玫瑰花浴,擦上等珍珠粉,石黛描眉,胭脂点绛唇,一番精心妆造后,镜中浮现女子娇艳又不失青涩的容颜。
“绿屏姐姐,我这身行头是不是有些过了。”玉栀望着镜中的龙蕊花髻,心中似有游移。
此时的她外穿一件浅粉纱縠裨衣,那绸缎薄如蝉丝,走路一阵风都能将那纱衣吹起,里穿白色蚕丝衽衣,里外是连接的,胸前缎带只需稍稍一拉,便可轻易蜕下,主打一个清凉。
这身装扮的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为了勾引而勾引。
“懂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吗。”绿屏睨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的嘟囔,继续为其梳妆。
玉栀见对方不再理自己,只得认命,因为现在的她就是盏任人摆布的花瓶,好看是她唯一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