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温书这才放了心。
“昨日夜半,静王私闯彭家带走正囚于彭家的一朝廷钦犯,”彭闻将头叩在地上,掷地有声,“甚至为此对臣年迈老母大打出手!臣敢问,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天子脚下,王爷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吗?!”
话音一落,不少其他大臣用余光小心偷瞧萧子衿,同时低低私语起来。
萧子衿讥讽地轻笑出声:“敢问彭大人,所谓钦犯为何人?若是朝廷要犯,又为何会在彭府?莫非……”
彭闻听他说到一半停住了,直觉他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然而没等他反驳制止,萧子衿已经接着道:“是彭大人替换了刑部的死囚,将其私藏于府中?本王敢问,大人又是安的什么心,不臣之心吗?”
萧子衿一说完,彭闻当即脸色大变,浓粗的眉毛像两条紧凑在一块儿的毛毛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