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
我是什么时候躺倒的?
是走神儿了?还是又梦游了?
走神儿之前在干什么来着?又没喝酒,怎么一言不合就断片儿呢?
林牧稍一回想,就开始觉得身上发热,火烤一样的热,但他并没真的被火烤过,只能脑补出沙漠烈日晒咸鱼的镜头,这条可怜的咸鱼体表迅速失水,鱼皮紧绷,鳞片边缘干燥翘起,嘴巴有气无力地开开合合,真诚地问候太阳。
他被凌成尧的身影圈在十分狭窄的范围内,几乎完全无法移动,在口干舌燥的感觉中,无意识地舔了舔嘴,想象出一只手凭空而来,捡起咸鱼扔回水里,想着想着,那条咸鱼就真的被人扔水里了。
林牧把双手伸出被子,同时稍稍抬高身体,凭感觉抱住了覆盖于自己上方的那道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