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不说话,耳朵却悄悄烧了起来,池砚笑得更开了,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逗她:“妈妈应该叫爸爸什么?”
“……”忍无可忍,她反击:“那爸爸应该叫妈妈什么。”
“老婆。”
他说的飞快,几乎是脱口而出,像已经叫过成千上万次,没有半点犹疑和不自在。
然后又开始目光灼灼地催她:“到你了。”
“……我又没说你回答了我也要回答。”
正好电梯到了,程麦直接把这对狗父子丢到身后,自己小跑着冲进电梯里。
面上一派镇定。
但耳朵上那一片红透的皮肤终究还是泄了密。
池砚一手牵着狗,单手插兜站在原地,兀自低头轻笑了声。
也不急。
现在不愿意叫没关系。
反正到了晚上,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