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渐缓,最终停了下来。直到此时, 他心中仍没有一丝对白湮昼的怜悯,只是单纯地好奇那个人能否忍受燃烧带来的疼痛, 想看看他的身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不是太冷淡了?
夜烬燃发觉自己无法共情白湮昼,对待他的心态更像是让实验品置身于逆境然后旁观记录的研究者。
反复拷问内心后得出的结论令呼吸一滞。
措不及防地,夜烬燃被冷水浇了一头。
“你站在这干什么,别挡路。”白湮昼提着水枪没好气地说道,“把全部棉花灰烬收集起来是不可能的,我去拿平子的骨灰,其他玩偶的就随便扫扫。”
夜烬燃现在的体表是疏水的,浇在他身上的清水一滴不剩地全蒸发了,衣服也保持干燥。他伸手按住白湮昼的水枪头,防止它继续喷射,然后说道:“问题不大,灰烬只是个象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