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还是问出了有些担心的问题:“你不回去,不用治疗吗?”
傅炎的心理状况,按照以前的频率,一个月怎么也要去一次的,而且也只能去固定的医院找专属的医生。
开学到现在都两三个月了,反正我可以确定的是,从他出现在我身边,他肯定是没有回去过的。
傅炎闻言,原本挂着清浅笑意的脸就渐渐失去了表情。过了好半天,他皮笑肉不笑地提了提嘴角:“我好了。”
我没有回应,他好像就不乐意了:“怎么,不相信?”
倒也不是我不相信,只是你拽着自己衣袖的僵硬样子,莫名让可信度降了几分。
但说来倒也合理,快升高中的时候傅炎的病情就已经很稳定,这么多年过去,应该早就痊愈了。
于是我便也没有追问下去,毕竟也不是一个很轻松的话题。
气氛瞬时就沉默下来,只剩周围隐约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