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你的签应验。”
谢流忱走近他,低下头看了看他幸灾乐祸的笑容,然后抬脚踩在了他的尾指上,就像踩那朵海棠花一样反复地碾,月下的笑声转为痛苦的惨叫。
过了会,他抬脚走开,对詹月说:“他的小指骨断了,将他医治好再拉去拷问。”
詹月提起月下,悄然离开。
屋中恢复安静,月下的怪叫声却仍在谢流忱耳边回荡,他静立片刻,突然将手里拿着的月下的首饰盒砸到屏风上,几根玉簪摔作数截,他却仍不解气。
真晦气。
居然听到这种话。
杜惜桐看他气得厉害,劝道:“恩师,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不过是嘴硬罢了,你与师母怎会是一对怨偶呢。”
谢流忱:“我知晓。”
心中却在盘算近日便去月老庙烧香,他可以送一笔丰厚的香油钱,请月老务必庇佑他的姻缘顺畅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