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流忱笑了笑,挥手示意杜惜桐二人放开月下。
月下嘀嘀咕咕一串谁都听不懂的话,而后将签筒交给谢流忱,在他摸上签筒的一瞬间,月下立刻松手,要将签扔一地。
可他连一步都没跨出去,一道细如牛毛的银光闪过,月下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歪了歪,直接瘫坐在地上。
谢流忱看都没看他,好像月下只是一只被他踩住尾巴的小老鼠,怎么都跑不掉。
他摇了摇签筒,问面前的三人:“怎么弄,一直摇吗?”
杜惜桐:“恩师,一直摇到掉出一支签为止。”
谢流忱照做了,一支签掉在地上,他捡起看了看,蹙起眉。
月下眼珠子转过去,瞬间瞪大,表情也变得极为古怪,随后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无奈半边身子麻了,只有另外一半可以自如地咧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