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晨观着他的气色,“听说吏部将周大人贬为县丞,叫小二爷任泰兴县令一职,如今满城的民生大事都望着小二爷,小二爷不可疏忽,应当郑重保养才是。”
“这消息传得倒快。”时修笑着,有意调侃,“周大人任泰兴县令多年,深受泰兴许多乡绅爱戴,我好得快了,只怕有人还要不高兴哩。”
哪知郑晨却坦诚一笑,“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诚心盼着小二爷好。”
时修见他笑容底下隐隐藏着点凝重之色,心想,这人一向不爱多事,也不是阿谀奉承之辈,今日绝非单为探病而来。便有意试探:“是么?郑姑爷盼着我好,难道是有什么事要我效劳?”
自从姜潮平的案子真相大白,那娄城被抓,满亭议论,都说那娄城开着锦玉关,结识了不少权贵,一样在姚时修手里伏了法,郑晨便瞧他是个可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