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周的每一个人都在逼迫。
当她还是他的妻子还是沈家的儿媳时,怎敢轻易把“我不愿”三个起说出口。
她也只在帷帐中说过。因为那是她最后的底线。
在那一方小天地里,她亲口对他说过她不愿。
她是信任他的人品的是不是。
书房里的人没有能能理解沈缇这一笑里的欣慰的。
他笑意淡去:“父亲也知,所有人都好的时候,只有莳娘被辜负?”
沈大人语塞。
沈缇冷笑:“她自请,父亲便允了?她给了台阶,父亲便下了?殷氏莳娘何错之有,要做沈家的下堂妇?”
“父亲也别拿两年前那套来胁迫我。”他道,“两年前,洛娘是我的软肋,我只能屈从。”
“如今,我连妻子都没有了,父亲拿什么来胁迫我?”
如今早就不是两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