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和他对待托比、梅,或任何基层士兵一样,威严但不失亲和的指挥。美娜不敢相信他在用这种语气调教她,好像那不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而是再普通不过的军令下达。
好怪…
他的怪话叫她涌起一阵热潮,情不自禁夹紧了腿,而门扉内的“美娜”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抽噎着,被迫腿心大张,向乌利尔展示自己湿嫩肥厚的蚌肉。
“别这样,外面会有人…”她细细地哀求,接着,不知道乌利尔对她施以什么,哀叫婉转变高,她吓得捂住自己的嘴。
“把你的手放下去。我说过手要放在哪,对吗?”他谆谆善诱,“是的,很好,放在膝盖下面,把你的腿掰开。”
美娜难以想象他们在以什么姿势性交。假设她靠在椅背上张着腿,乌利尔太高了,他的阴茎绝对没法对准洞口,他必须用手或嘴玩弄这口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