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突然站起,如一阵风从窗间吹了出去,惊起一群夜鸟。
“景大侠!”陈娴跟着起身,低声呼喝,那阵风便又飘了回来,站在她面前。
“景大侠若要为我残害人命,我只得自戗谢罪。”温婉的女子,厉声警告。
男子薄幸多情,与女子何干?没有永宁坊的,他还会找升平坊的。
再者,夫妻缘薄,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恋与温情,何来收心回头之说?
景陌清澈的小狗眼泛着泪花,小声劝说:“我不动她便是,你千万别做傻事。”
“半夜三更私会有夫之妇,于礼不合,景大侠,以后请你不要再来了。”崔夫人坐回去,平静地说。
“我是草莽之辈,不懂大义,只知道救命之恩惟有以命相报,我说过,我是你的仆人,甘愿效犬马之劳,供你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