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吗?”本乡关切地问了句。
“其实还好,”艾玛支支吾吾地,小声嘀咕,“就是下面被过分使用了。”
“要我给你看看吗?”有分寸的问询,可他一步步靠近,可怕的野兽般。视线在艾玛身上移动,灼烧得衣服都似乎消失了。
艾玛为自己娇嫩的淫穴祈祷,看着本乡那身健壮的肌肉,不愧是干部的健实的身材,摆出慌张的模样,惊讶地捂着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本乡不认同地看着艾玛,眼中写满了不要忌讳避医。
强硬得不容反对的姿态,骤然增添了些许压迫,艾玛下意识地遵循,跟随本乡的指示平躺在床上,屈脚撑在床上,岔开脚接受检查。
本乡的视线粘粘在淫穴上。
可他的脸色多正经,没有丝毫变化,艾玛都要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然而过分强烈的注视点燃了子宫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