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嗣音瞪圆了眼睛,她她她怎么可能?
少年轻笑一声,将盆子和毛巾放在榻旁的凳子上, 没有再强迫她,转身替她关上门,出去继续斫木头去了。
谢嗣音瞧着他的背影, 眼中渐渐收敛了慌意,重新变得清明起来。醒过来的这半天里, 他似乎一直在做活, 尤其下午斫木的动作干净利落, 显然是做过一段时间。可少年除了指腹生茧, 其余地方仍存着大家族富养过的痕迹。
那他说的暂避于此,或许是真。
至于他说的......是她的夫君一事。
谢嗣音咬了咬唇, 她原本心下还有些怀疑,喊他夫君也不过权宜之计。可下午不动声色地转了一圈之后,心头已然信了大半。
第一,房间布置处处合她心意,各个装饰留下来的细节都像是出自她的手笔;第二,衣服颜色和纹样,一眼瞧过去也都是她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