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沙发上那堆性感暴露的情趣内衣,突然觉得脑袋有点疼。
“又不是我在叫床,凭什么怪我?”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他不仅没得爱可以做,还要在这里被说教。梅魉把一头银黑挑染的狼尾揉得稀乱也不能解气。他干脆暴躁地把印着街头涂鸦的上衣也脱了,故意赤身裸体地在梅莘面前走来走去,那根抢眼的屌一阵乱晃,让梅莘感到不胜其烦。
“我看你是想断奶了。”梅莘把金框眼镜一摘,冲他没好气地说到,“你以为现在是谁养着你啊?家里把你的银行账户全冻结了,要不是我提前把这栋公寓买下来,你住哪去啊?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没露宿街头全都靠这里的租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少给我惹事。”
长篇大论的输出之后,浪子梅魉似乎老实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