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遭,唐茗认可了幼兰这个姑娘,虽然其看男人的眼光差了些,但性子不坏为人直爽,原着里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她这个情敌都能一视同仁,值得托付交往。
晚上唐茗独自用过饭,想着怎么给幼兰牵线搭桥,房庭勉喝得醉醺醺被小厮驼回来。
看着一身臭气喝得不省人事的房庭勉,唐茗当着几个小厮的面就一脸嫌弃,捂着鼻子后退。
再次为幼兰的喜好感到怀疑人生。
“房庭勉去哪了?”
唐茗直呼其名问几个小厮,看几个少年具是惊恐奇异地看她,唐茗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他到底去哪了我一整天都没找到?你们知道我找得有多辛苦吗?”
唐茗叉腰挺胸作生气状,表现得就像是一个不满丈夫醉酒的暴躁妻子,准备在下人身上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