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文几人一直在和邬郗聊天，聊得内容很多，邬郗泡在温泉里，热气模糊了对面殷珩的脸，他看不清楚，低下头用手捧起水，看着手心里的水慢慢地往下流。
沈子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睛一转，坏心地用手泼邬郗，邬郗的脸上溅上了水珠，顺着他的眉眼往下流。
邬郗整个人很懵，他转头看见笑得很狡诈的沈子穆，还没等他动手，孟南星就先动手了，因为沈子穆的水还溅到了他的脸上。
陆文为了避免波及到他，换到了殷珩的身边。
他看了眼回来后就没怎么说话的殷珩，眼睛微眯，笑道：“不开心？”
殷珩冷着一张脸，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道：“没有。”
陆文眼镜的度数并不高，他看着面前正在打闹的几个人，几乎用没有语调的语气轻声说道：“小郗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腿又长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