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舟的家其实很奢华,300平米的大平层,装修得精致复古,但就是家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家具和摆件,几乎没有零碎的日用品。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气。
冷山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更不想和楚轻舟共处一室。他见楚轻舟似乎是要待在客厅,于是说:“房间。”
只要离开楚轻舟的视线,楚轻舟都不会解开冷山的手铐,冷山倒是不在意的,只是手铐戴久了,会将手腕的皮肤磨破,伤口反复结痂愈合,有些痒,他无意识地挠了挠,还没挠两下,指尖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
“别挠了。”
楚轻舟拿来软布垫在手铐内侧。
“你这两天晚上都做噩梦了?”楚轻舟问。
冷山有些诧异地看向楚轻舟,这人难道还偷窥他睡觉?楚轻舟察觉到冷山的目光,说:“我睡眠浅,你说了梦话,我房间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