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开门发现里面只有秋免一人的时候有多么惊恐——甚至由于她积累了太多怨言,一时爆发收不了场,近乎失去了时间观念,还是她的姐妹强忍着担忧听她倾诉,房内实在没有反应才中断的交谈——姐妹不停问着她孩子去哪儿了,声音从佯装镇定变到歇斯底里,而秋免独自捧着“鱼缸”,专注地盯着里面游动的蝌蚪,面带微笑,似乎正兴致盎然。
“在玩呀。”
夏萱只一眼,便看到“鱼缸”中正在互相撕咬的蝌蚪,她脑袋里轰的一声,接下来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只发觉自己正攥紧了秋免的脖子,仿佛要把他掐到窒息,但秋免只是用迷茫懵懂的眼神望着她。
另一侧,是哭到眩晕的姐妹,和那位虽然恢复了人身,却同样不知所措的孩子,没有惊恐,没有害怕,宛如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