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你的身体接受我们的浇灌,成为神灵的容器,最后脱离肉身,在极乐中回归我神的怀抱。”
柏诗懵了一下,以为这是他们自己创造的有其他意思的小众词,不可置信:“什么?”
男人:“就是轮流和我们做爱。”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话的羞耻,仿佛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伦理道德的观念,将这种淫乱当成一种可以炫耀的荣誉。
柏诗立即把头摇成拨浪鼓,觉得哨兵果然都有病:“不不不不不不,我拒绝我拒绝我档期满了没时间。”
男人听见她说了不笑容就从脸上消失了,他比柏诗高,他们都比柏诗高很多,此刻一齐低着头看她,眼底带着看无可救药的愚民的蔑视,在同一时间开口,声音整齐洪亮,带着营造出来的威压再次问她:“你确定要拒绝我神的邀请吗?”
柏诗也冷了脸:“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