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安霁月一家明白, 她是想尽早经济独立,摆脱吸血的原生家庭。
后来安家蒙难,是越辉一手安顿好公司国内的事务,又亲身去寻到安霁月,和梁思南一起手把手地带着她重新布局。安家多年的心血才没有付梓。
多年以来,安霁月对她早已不只是老板和员工那样简单。她是经验老道的老师,是面冷心热的姐姐,是无血缘却有命运交缠的亲人。
安霁月默默地坐在那里,瞧着越辉肩线笔直的背影。越辉即使喝多了酒,也下意识地将她护在身后。
眼眶蓦地酸涩起来,雾茫茫的棕色眸子里蓄满泪水。
越辉恰好停了杯,转脸盯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敏锐的目光似乎将她从内到外地扫描了一遍。
她似笑非笑地哼了声,眼角浅浅的纹路皱了起来,伸出手指点了点安霁月的额头。
“丫头,为男人可不值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