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呐!”虞景纯风风火火进屋,扶他起身,“听说你病了,是哪不舒服?”
他没换常服,一身明黄龙袍,应是才结束早朝赶来的。
“微臣无碍,”虞幼文抽回手,想说暴瘖之症刺他两句,见后面跟着御医,只能打消这想法,“只是累了。”
虞景纯垂眸盯住他,总觉得虞幼文今日格外浓艳,眼尾撩着淡淡绯红,在斜入的朦胧光晕中,媚致横流,叫人挪不开眼。
虞幼文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前,这寂静格外沉重,像扼在喉间的手。
许久,虞景纯才出声:“哦。”
他对御医招了招手:“你身子弱,让他请个脉,也好让朕安心。”
虞幼文低着头,藏在袖中的手指微蜷,他看过不少杂书,医书中有记载。
若阳精泻多了,从脉象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