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九如对景裕的威胁充耳不闻,他的手很稳,给病患施针开膛时很稳,此刻握着吹毛断发的利器时依然很稳, 刀刃紧挨着景裕颈部的皮肤,没有划开半点。
他的气息也很稳,在离景裕有些距离,半点暧昧纠葛也没有的不远处响起:“臣妾并无不敬之心。”
景裕勾起嘴角,对这用刀指着他,还颠倒是非的狂徒冷笑一声。
沐九如俯视景裕,缓缓地陈述道:“臣妾不敢行刺陛下, 但这世道总以强者为尊,我既然在身份上永远比不得陛下尊贵,那么想要让陛下把我说的话听进耳朵里,就得拿出些别的手段来,让你知道我不是个除了‘几分姿色’外,就什么也没有的人。”
景裕视线暗暗扫过沐九如以下犯上的动作,沐九如用刀的姿势十分标准,动作间隐隐有大内死士之风,但到底武艺不精,空门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