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直直地垂着,安静到惹人心疼。
不知用了多少解数,她才勉强压制住自己回身摸摸对方头的欲望,坚定地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没有宵夜,没有夜访,以后都不会有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很久很久才慢慢松了劲,这时,她回身想看对方睡下了没有,谁知透过窗纱,她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仍立在原地,目光痴痴地盯着她房门的方向。
她那可怜的傻徒儿,还在难过呢……
越尔也跟着难过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抱一抱对方,摸一摸对方的头,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做个坏师尊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对待徒弟的。
但她到底忍住了,她一直等,等到对方转身回去了,才叹了口气,痛苦到无法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