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晏南镜的兄长是要被起用的,不想人家妹妹在自己这儿被人当做医女,平白无故的受了委屈。
袁太夫人和颜悦色,看晏南镜的眼神十分和蔼。对她招了招手,让她到自己跟前来,然后从小辇上稍稍俯身,探了把她的手心,“怎么手是凉的?”
晏南镜笑着解释,“多看了会风景,等会捂一捂就好了。”
袁太夫人摇头,话语里也带了点责怪,“这会树枝上也只是结了花苞,都还没完全开呢。有什么好看的,吹多了风,受了寒。到时候来癸水的时候,会腹痛的厉害。”
说着,让婢女把兔毛手筒给她。
“邺城不比荆州。我听人说荆州这个时候,都已经只能穿的住单衣了。但是这儿得等到三月上巳才能把冬衣给换了。”
兔毛手筒做得精致,外面一层绒绒的柔软兔毛,即使比不得狐裘名贵,但是两手塞进去是真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