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婉衣衫松开,“不要……”
倘若真解了这衣衫,就真的会变了很多。
“贞婉,我只想看看你的伤。”闵越淡道,但看了又如何,贞婉挣扎几下却拗不过他的力道,“二哥……你松开我,不行……我,我是受伤了,我可以自己上药……”
“晚了。”上衣被他稍用蛮力从贞婉身后拉到腰际,里面只剩下一件浅黄色肚兜,系带子分别在脖子和后背上,只要他轻轻一扯,便会被脱掉。
“闵越……”贞婉羞得快哭了,头一次喊他大名。
别说身子了,女子即使是一只手,一只脚,被男子看过了,那便已是大忌,若要真讨起责来,要对方负责娶回去也不为过。
“贞婉……”闵越的心思并不在其他,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腰间那处已经旷大的淤痕,很明显是被人用棍子打的。
因着她皮肤娇嫩,又没有及时擦药,而导致现在已经淤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