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院内,被珠帘隔住的离间,闵越容不得贞婉拒绝,把人带到了床榻上。
他原本被思想禁锢住的道德和人伦,已经被贞婉方才的失控哭泣所溃提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挣扎和犹豫,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闵越不会再把自己困在那个自我徘徊的想法里。
他不会,也绝不会让贞婉逃避。
贞婉被闵越想要拉开衣带的时候,她震惊又羞恼,用尽力气去阻止对方都怎么低的过他的力气,人不推倒趴在床褥中时,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的红。
“二哥……”贞婉急得想哭,“你这是作甚?”
他要做什么?
他要贞婉自此再也不属于任何其他人。
贞婉拼命地护着腰间的带子,几乎是祈求地看着闵越,眼眸里都是希望他冷静下来的期盼,“你不能……我是贞婉,你……”
“我当然知道你是贞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