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昱温暖带着薄茧的大手握着姜笙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安抚着。
护士长帮姜笙细细地处理了血迹,又喷了一层药膏。
姜笙的额头紧蹙着,真的太疼了,额头上冒着汗珠,她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来缓解疼痛。
“手腕怎么也有伤?”
时昱牵着姜笙的手,不经意间就看到了被勒得通红的手腕。
眉头紧蹙着,阴沉着脸。
“刚开始他只是攥着我的手腕,后面才拿匕首的。”
“手腕给我,笙笙,我也帮你看看。”姜笙把手从时昱的手里拿开,把外套向上折了折,露出红了一大片的细嫩手腕。
白里透红,指印分明。
时昱深邃的眸子猩红,眼底浮现明显的杀意。
“他到底为什么挟持你。”
男人身上散发的冷冽的杀气,连平时杀伐果断处事不惊的护士长也隐约感觉到了。
护士长一边给姜笙上药,一边给时昱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