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着摇头,“据卷宗上说,当夜泊在附近的船家并没有听见有人叫嚷,可见根本就没人发现他。既没人发现,就犯不着要杀人灭口了。后来那贼自己说,是因为从没有杀过人,想试试杀人是什么滋味。”
她听得月眉紧蹙,“这人真是个疯子。”
“可不就是疯子嚜。”
时修见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火热,暗暗在案旁乜了他们好几眼,忍不住把桌子扣响两声,“有的事情看似没道理,其实也有它自己的道理,只不过这道理在外人看来不可理喻。付淮安以为许玲珑是个娼.妓,和他奶奶一样是个轻浮的女人,他就将她看作他老婆,杀她泄愤。”
西屏调过眼,“那如眉呢?如眉可是良家人。”
“那是她倒霉。”总不好告诉她如眉是代她死的,多余惹她心里过不去。所以他咽住不说了,并以眼色也暗示南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