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南台走进来,西屏从卧房的竹帘上看见他的身影,忙丢下帕子走到外间去,“三叔,到底如眉是怎么死的?”
南台一大早正是来回这事,想如眉虽和她关系不大融洽,到底是她房里的人。摸不准她会不会伤心,所以说起来便带着点踟蹰小心,“和许玲珑一样,给人勒死的。”
西屏张着嘴惊愕半晌,“你是说,是同一个人做的案?”
“就是那——”
“是那付淮安。”南台话音未落,廊下就传来时修的声音,像是赶着表功,一定要抢在南台头里说。
果然西屏就撇下南台下榻,迎出罩屏,“付淮安?怎么会是他呢?”
“怎么不能是他?”时修因大清早在这里撞见南台,脸色就有些冷淡,踅进屏内,在圆案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