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越没发现他的接近,直到听到卢骄喊他的声音,才吓得一颤,扭头怒瞪卢骄:“你怎么不出声?!”
卢骄无赖地耸了耸肩膀,“这土地很踏实,踩着没声音,不怪我。”
阮越收回视线继续浇肥,手上动作熟练不停。
“怎么?有什么事?”
卢骄戴着手套去拨拉两旁茁壮的作物,说:“没事干,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阮越扭头看他:“这么好心?”
潜台词仿佛在说——
没安好心。
卢骄自认为自己的行为正义又善良,都被他质疑得脸颊有些发热。
“就是、就是——我这次不是进步了嘛,多亏你帮我讲题,”他别别扭扭地说,“所以,想谢谢你。”
阮越已经直起腰来,正对着他。
他有些好笑,几乎没见过卢骄这样扭扭捏捏的模样过。
“不用了。”但他毫不客气地回答,“我已经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