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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烛间自认自己还是颇有识人之能的,可现在,事实只是证明她和斑一样眼瞎而已。
‘鹿玄是认真的?’她按了按腰间的扇子,又摸索到那绿色的珠子。
在前世,她就见过这个珠子。
这不应该是扇坠,而是发簪上的装饰物。
“这个啊,是我父亲送给母亲的,啊……我的亲生母亲,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可我的母亲可宝贵地紧呢,说我不遇到喜爱的人,就不给我。”
在他母亲的葬礼上,他摩挲着那根簪子,脸上苦涩的笑意几乎像是要从胡渣里冒出来。
黄昏的光模糊了轮廓,她坐在旁边,轻声安慰:“那你可要好好珍惜后面的时光,现在找到心爱的人,也来得及啊。”
“啊,是啊是啊,”他瘫坐着,靠到了身后的矮椅上,眯起了眼睛望着她。